江砚黎从她身上起来的时候,她体会到了即将失去的恐慌感,伸着手要再去抱他,他忽然半跪在床边,压下身子吻住了她,掐着她脖子往上推。 颜姒没忍住闷哼了声,他及时退开,“好了,别缠我,我真的累。” 他哪里是在调情,就是嫌她烦,随便安抚了下,起身就走。 颜姒心里一阵阵往下坠,嘴里咬着话却羞于说出来,和自己丈夫求欢本就是件羞耻的事,虽说彼此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