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是什么德行，他再清楚不过。

梅妃他也不是第一次见，以前也远处瞧过几回。

梅妃以前是这个样子吗？

仔细一想好像是这样没错，梅妃长得偏媚态，再加上自小练舞，不论是站着还是走路的姿态，都与别人不同。

只是今日可能离得太近了，女子天生上挑的眼眸里，除了疼出来的泪光，沈容竟还看出了一丝狡黠和天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