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对方故意贬低坠子的价值,岂不是还要拉扯吵闹许久。 果不其然,龚荷立刻嫌弃起了坠子,“这坠子样式不新,看上去是个旧物,值不了多少钱。” “所以我除了这坠子,还给了龚启二十五两,龚启也答应了将婚书毁去。” “二十五?这坠子值五两?”龚荷声音高昂,即使身穿绸衫,动作却粗鲁泼辣,“再说了,你给龚启多少都是你的一面之词,这钱我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