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轻轻抚了抚那桌案表面。 又踱步到侧旁的柜子前,似乎在回忆着什么。 言淡假装专注于手上的事情,余光却观察着,默默给了两人整理情绪的时间。 等了一会,见时辰差不多了,她才站起身,举了举手上的纸张,“新案子。” 袁承继未接话,也不看言淡,好似一个同人置气的孩童,故意拿背对着人。 这狗模样,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