舍得叫醒疲惫的人儿,言母替她脱了外衫,又将被子铺好,这才出了屋子。 言淡许久未睡得如此香甜,一觉便睡到了次日的午间。 她隐约听见院子里传来说笑声,揉了揉胀痛的额头,缓缓睁开了眼。 “我与妹子关系好,都是应该的。” “这怎使得,言淡平日便受了你的照顾。” “妹子平日对我的照顾也不少,又都在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