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“你再仔细想想。” “大人,我是真的不记得了。” 暗室中阴冷,关鸿武用袖子将手捂住,审讯加上牢狱生活使得其面色愈加愁苦,“作为船娘,每日接触的人有许多,除非是熟客,否则真的很难记住相貌。” 这话说得诚恳,言淡相信其没有说谎,“那日你是单独送此人过河么?”她追问得更加细致。 关鸿武低垂了头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