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绰是今日的举办人,又年岁颇大,因此围在身边的人极有分寸,皆离他保持适当距离。 她丝毫不敢放松,目光黏在了那片地方,不放过任何人的动作。 直到那边赋诗结束,评出最佳诗句。 可恶,眼睛好干。 察觉双目分泌出些许泪水,言淡拿出帕子轻轻擦拭。 再抬眼时,安绰已踱步到了雨竹亭旁,与身边几位一起赏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