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过她的名字,她笑着问,“你是叫秋儿对吧?” “是的。”秋儿总算自然了些,好奇地打量着言淡。她人小力气不小,臂弯上托着被褥也走得稳稳当当,说话也还算有条理,“今年这雪来得急,是好多年都未见过的暴雪,因此客栈里的被褥没有多少。” “那这个被褥是?” “这是秋儿的被褥。” 听闻此言,言淡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,连连摆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