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并未急着睡觉,而是先脱了衣衫鞋袜,给腿内侧和脚上的伤处上药,又换了药酒去揉膝盖上的淤青…… 手部经常暴露在阳光下,已晒成蜜色,上药时和白皙的腿形成鲜明的对比,言淡自己都忍不住一阵唏嘘。 只‘伤感’片刻,便被深深的疲惫抛在脑后。 她勉强整理了下行李,便靠在床上。 床褥是新换过的,软绵绵透着些许熏香,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