愧的是,她一点也没有抗拒的意思。她疼得心里反反复复地只有一个念头,他弄疼了她!他就应该让她舒服回去! 也许酒意还未散,又或许夜深无人,从内心深处爬出来的那股欲~望,乍然一被放出来,连平时半分的警惕也没有了。 陆清婉顺从了徐凌的敷揉,甚至快要昏昏欲睡。若不是徐凌触碰到了那里,她也许会让他一直那样下去。 人走室也安静了下来,过了半晌,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