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揣着糊涂,硬是求上了门来。幸好……陆师傅答应了。 陆清婉也没有提银子的事情,真要是仔细讲究起来,他恐怕买不起眼前的这幅绣画。 金掌柜擦了擦额间的汗,颇为动容地道:“陆师傅的大义,老夫实在无以为报。” 他已经老了,如果不能再进一步,就永远都不会有机会离开这里了。金粉铺并不看重徐州这块地方,江南才是它的场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