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葬礼现场的气氛十分奇怪，他们在知道宁乾跟王小虎从事同样的工作后，他们都避开宁乾。

似乎并不愿意跟宁乾扯有关系。

“听说了吗？王小虎死的可惨了。”

“可不是吗，你看那老母亲，面容憔悴，真是太惨了。”

宁乾听到周围人的讨论声，这才知道，王小虎母亲手中捧着的骨灰盒中，存放的并不是王小虎的骨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