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阻止。 “庆兄,我此来,除了和你叙旧外,还有一事相告,只盼你莫要动怒才好。” 闲聊许久后,太史慈话风一转。 司马庆道:“你我本就是多年知交好友,如今又亲上加亲,有什么话但说无妨。” 太史慈叹道:“骆仙兰这些年一直在外,老夫也不曾加以管束,惯坏了她。在长治之前,她似乎和别的男子,稍微有些暧昧关系。不过以我估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