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自然不是。”秦伯言缓缓笑道,“婉乔自己说自己是个火爆脾气,你更是。我要去甘南,亲自见她,就不写信了。” “你要去?什么时候走?”易卿有些诧异地问道。“还没定,也就最近了。你有信件的话,我可以帮你带给她,也可以给她带口信。” “带我走呢?”易卿似喃喃自语一般,声音极轻。 她不是问秦伯言,而是在自己衡量,是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