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乔对秦伯言是知无不言,但是季恒安在她眼中就是个野蛮人。 秦伯言刚要抬脚往外走,忽然感觉到袖子被人扯住,转身低头,便看到一只修长莹白的手抓住自己鸦青色的常服,他耐心问道:“怎么了?” “你别提易卿,就说是别人说的吧。也让他再找其他大夫验证一下,用不用都随他。”婉乔恳求道,并不想把易卿再牵扯进来。 秦伯言拍拍她的头:“放心,我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