肃,但是并没有过激的样子,她松了一口气。 “秦大人,”任治平客气道,“昨晚小女顽劣,给您添麻烦了。” 虽然从前,秦伯言是自己的晚辈,但是今日形势已不同,任治平并没有多不适应 秦伯言看着他,面色严肃,忽然道:“任三老爷,你为官多年,知道让人冒名顶替朝廷钦犯是什么罪吗?” 任治平被唬了一跳,面色十分不解,问:“秦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