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宫六年,头几年负责洒扫,后来调进过栖梧院,但不知为何半年后又被赶出来了,伺候一直负责花园的洒扫,直到现在。” “在栖梧院待过,也不能说明什么。”陆煜赶在陈宜香为自己辩解之前,好心的先把她要用的借口说了,然后宽慰她,“太子妃放心,孤是讲证据的人。” 陈宜香嘴皮蠕动几下,道了谢。 “太子妃何必客气。” 陆煜捏起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