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直到流莺把陈嬷嬷劝慰好出来。 屋子外设了药炉子熬药,浓浓的药味散之不尽,她屏气,带了点鼻音道:“主子,快到晚间了,咱们先回吧。”陈宜香瞧了眼天色,先问陈嬷嬷的情况,流莺就摇摇头,“不太好,但为了流朱,嬷嬷还能撑住。” “嬷嬷伤心了。” “……也是难免的事。” 陈宜香静默了会儿,把手搭在流莺手上往外走,直到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