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菱废话,于是冷漠道:“说重点!” 香菱咬着牙,“我刚才说的话,你没听见吗?” “刚才啊…”谢知皎深吸一口气,故意把尾音拖的长长,在香菱以为她要说听见了的时候,用无所谓的语气接上了后面半句。 “没怎么听清,香奉仪还是再讲一遍吧。” “我,说,”香菱绷着面皮,一字一顿,“我们同样来自坤宁宫,应当相互扶持,在东宫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