厨房的事,我想来想去,觉得怪不得你,是我没有说我的规矩,你也是一心为我。” 念夏适时含了泪,跪在地上,声音发闷,“是奴婢不好,该请示主子后再行动的。” “不怪你,”谢知皎把人扶起来,“这不是什么坏事,至少让我看见了你擅长什么。” 她笑笑,眼里光芒暗藏,“你想的周到,反应快,最最适合打听消息了,以后你就是咱们西厢的耳朵,咱们都靠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