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墨犹豫了片刻,旋即从还是从船上跳了下来。 以易廷生天命之子的特殊命格,断不可能淹死在一条河里。 “说不定又被哪个大佬看上了,正安排着传承呢。” 陈墨耸耸肩,似乎这最有可能。 当然,这也是他乐见其成的。 上了孤岛,周围一切如昨。 岛上郁郁葱葱,长满了各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