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站那干什么?”陈墨起身拍了拍长袍上的泥土,问道。 秦汐闻声转过头来,有些胆怯地说道:“我…我不知道师父来…来,看您在忙…又不敢打搅您,所以……” “所以还不敢看?” 对方点头如捣蒜。 方才,他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异化后的地黄秘草上,总觉得这株花的叶片有些熟悉,于是他掏出了自己自制的镜片仔细观察了许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