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,素来好强的我一路哭着回家。一直以来母亲只是简单告诉我父亲早就去世。我疑惑过,但她的冷漠叫我不敢探询下去。 回到家中,堂屋里站着一个剑拔弩张的妇人,她浓妆艳抹,表情夸张,正在破口大骂着什么,母亲端坐在正中央的椅子上,穿着暗花旗袍,垂着头,静静喝着她最爱的花茶。她甚至连头都未曾稍抬。 我被那种诡异的气氛吓住,我悄悄站在一旁,听她骂着诸如“狐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