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我一开始曾经为她的冷漠伤心过,后来时间长了,逐渐麻木。而所有母亲给予我的忧伤,都抵不上十岁那年发生的一件事。 我有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小雨,她是香港来的移民,父母开着一家洗衣店。她相貌平平,成绩中庸,但是她心甘情愿帮我做很多事,我习惯了她的相伴,习惯了她的温顺,习惯了跟她讲任何事,包括倾诉母女关系的疏淡。我跟她,比我跟母亲还要亲得多。 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