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巴做人,装淑女。 前两天她还恶狠狠磨刀霍霍地道:“呸——等我到手,看我怎么收拾他!”一转眼,还不是女为悦己者容。 我把素描递过去,拍拍她的脸:“留作纪念吧。” 见一次少一次。 一直没有露面的斐阁打电话给我,一如既往的开朗阳光:“桑筱,好久不见!” 我正在超市里大包小包地买东西,嘈杂声中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