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默默地挡在顾青身前。 他们已成了顾青的器官,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。 此刻之殇痛,无异于自断手足。 顾青努力让自己的平静下来,垂头沉默半晌,道:“是我对不起弟兄们,我不该……” 韩介摇头:“与侯爷无关,侯爷不必自责,我们是大唐的将士,战死沙场是应有的结局,区别不过是早与晚罢了。” “侯爷的军令是正确的,若没有右军和亲卫兄弟们拼死狙敌,今日吐蕃军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