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内又传来急促的拍门声,丁大郎惶然的声音在深夜的山神庙内尤觉凄厉。 “姑娘,姑娘!刚才是我兄弟冒犯了,多有得罪。姑娘莫与小人计较,我向姑娘赔罪了。” 丁二郎也虚弱地道:“是,姑娘,是我瞎了眼,给姑娘赔罪了。求姑娘救救我们。” 庙内女子皱眉,浑若未闻,半躺在房梁上一口接一口地喝酒,然后阖目假寐。 丁家兄弟仍不放弃,庙门被拍得啪啪响。 女子一手一个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