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云婵刚被戏谑了一番,心中窘迫不已,哪肯与谢砚并肩而坐? 只垂首立在谢砚身边,羞于看他笑意温润的眼,定了定神,低声道:“世子院里有奸细,昨晚还监视我呢。” 姜云婵将这几日感觉到的异样和她在灶灰里做的手脚,一一详述。 谢砚面无波澜听着,一旁的陆池缺惊得下巴都快掉了。 顶着那张因为过于震惊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