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罢了,许多年过去了,有些事我记不清了。”谢砚没再说什么。 姜云婵听此,心才落地,深觉自己提慈心庵的往事是个错误的决定,僵硬扯了扯唇道:“那时年幼,做了许多年少轻狂的事,实在没什么值得铭记的。但我自幼没了双亲,唯有表哥待我亲厚,我时时记着——父死从兄这话。” 姜云婵心知自己并未做到“父死从兄”,但她赌以谢砚的德行,不会违背圣贤,看她去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