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拉开距离,后腰的石头抵得更深了。 她单薄的身躯不可自控地颤栗起来。 鬓发上不知是水珠还是汗珠,顺着下巴滴落,在锁骨处掬了一汪清泉,又更似一盅蛊人甜酒,诱人品鉴。 谢砚的目光睇过来,凝了须臾,而后落在她的手背上。 被蜡油烫的伤口没来得及好好护理,此刻被挤压着,水泡破裂,留了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