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无忧是被痛醒的。 浑身的骨头都透着酸意,她挣扎着抹了一把额头,高热。 楚无忧闭着眼睛躺了一会,实在是痛得厉害,今天老宅办宴会,她给佣人们放了假,这会这个房子里只有她一个人。 她不得已拨通了傅以从的电话,楚无忧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的,万一傅以从对她还有一丝怜惜呢? “以从,是我,我头痛……” “你头痛找以从有什么用?” 电话里出现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