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然是在藤蔓般的纠缠之中苏醒过来,冰冷触感令人熟悉,她以为那是丈夫的手,但那条不可名状的冷物,不是手指,边缘滑腻,有着跟婴儿手臂般粗细,像蛇一样,往她衣服里钻。 皮肤触及冷意,她昏昏沉沉的脑子豁然清醒,手指往衣摆探了探,触及那片冰冷,不由唤了声。 “歧罗?” 屋子里安安静静,什么声音都没有,丈夫似乎并不在她的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