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了一件颜色朴素的长款羽绒服,宁韶踩着棉鞋,走出小区便看到站在寒冽风中的黎安安,后者不知等了多久,也不知道找个避风屋檐站,任由风吹,冻得鼻尖通红。 她不由加快脚步走了过去。 “安安。”轻声唤。 黎安安闻言转身,当看清她苍白病态的脸色,倒吸一口凉气,道:“阿韶,你看起来状态很差。” 事实上,比起昨天,宁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