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似笑非笑的神色,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,兰汀的脸庞却突然浮了出来。他用力甩甩头,将心思拉回眼前来,“她怕我家过河拆桥,因此坚决不允……再说……再说儿子已经折损了一个孩子……”他跪在陆老夫人膝前,将脸埋进了老夫人的衣摆,一会儿老夫人便觉得自己膝上濡湿了一片。 看着玉树临风,已经贵为国公素来让自己骄傲的长子如孩子般跪在自己脚下饮泣,陆老夫人终于颤巍巍地抚了抚儿子的肩膀,声音也柔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