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。”面对着白巧巧的目光,李牧实在是说不出‘不想’这两个字,只好叹了口气,开始组织语言。白巧巧拉过李牧的手,手心里传来了温度,李牧抬头看了眼,心里头忽然觉得荒唐,眼前这个女人,是自己的正室夫人。既已共结连理,又有什么不能说的呢? “娘子,你猜得不错,这次与之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样,我心里确实没底。” “因为鸥姐姐?” 李牧点点头,道:“我和鸥的事情,陛下已经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