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着实令人赞叹。我现在想帮你,也帮不了你什么了,反倒是得多靠你,照顾一下家里,真是惭愧。” “义父说这些话,倒像是把我当成外人了。”李牧笑了笑,道:“我与思文情如兄弟,义父当时也没嫌弃我是一个平头百姓,如今我混得好了些,就能不认义父了么?李震兄长处事稳重,如今在中书省,也颇得岑相照顾,我其实没做什么,义父不必往心里去。” “你这孩子,总是这样……也罢,不提感谢了。”他看了看李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