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思文垂头丧气地跟王虎走了,李牧把白根生抓到了工作室,道:“根生啊,我今天要教你制甲。” 白根生虽然整个人干练了许多,但是秉性还是如以前一样憨直口快,他把腰间的刀解下来放到工作台上,搬了个凳子坐下,道:“姐夫,我学这个有啥用啊?上次你教我酿酒,我就没用上。” 李牧早就想好了说辞,道:“你小子,心里一点数都没有。我这个做姐夫的不为你谋划,谁能为你谋划啊?告诉你吧,朝廷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