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衣躺在榻上,青衣盯着头顶的帐幔一直在想:自个儿……怎么就同意了呢? 是夜色太惑人,还是美色太动人? 不,只怪煞气太甜美。 青衣偏头看着身边的男人,纵使睡觉这男人的姿态都显得那般端方优雅,带着那么点一丝不苟的严谨意味。 青衣眉头拧在了一起,咬了会儿牙,道:“刚刚你是不是听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