诚如萧绝说的那般,青衣与他之间早就没了那块遮羞布,该干的不该干的事儿,早被她强行给干了。 这是这话总归是孟浪了些,换做别的闺阁女子听到不气的羞愤自尽,也得狠唾其面不可。 青衣倒是面不红心不跳,稳如泰山的盯着他,问起先前未问完之话:“你此番是为追查灯油来的?” 萧绝嗯了一声,走到一旁的桌前坐下,毫不避讳道:“陛下龙体欠安后,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