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他像是故意,直接用左手把纱布一圈一圈地解开。 因为她做事认真而又干净,给他把手背上的血迹擦干净才包扎的。 因此,他拆下来的纱布血迹并不多。 他随手把那条纱布放在了眼睛上,隐约,还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。 可现在,他脑海里更多的是小姑娘被他圈在怀里,握住她的手写字的情景。 那双手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