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栗听着这声音,不由得烦躁起来,仿佛有无尽琐碎钻进脑袋,眼前一地鸡毛。 红事之音,初听喜庆,恍惚间,却把所有的“躁”都给勾了出来。任谁听到这唢呐声,都似面临着一道选择题,一边是无止尽的退让,一边是血腥的争斗。本以为红色的浪漫像锦缎一样被撕成两半。 “控制人情绪的神通,红白之事,果然都是个中高手啊。”邓栗看着吹唢呐的光头,眼神忽然变得清明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