彻底隐匿。 就算是元婴修士从旁路过,也得陷入沉思。 “老牛,我记得上次坐飞舟是多久来着。” 陈浔盘坐在飞舟的边缘处,看向地面的大山大河,时不时还能看见两国在边关打仗,血肉横飞。 “哞?”大黑牛现在也不恐高了,蹲坐在陈浔身旁。 它看向地面,一座座庞大的山脉映入眼帘,又随之被飞舟甩在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