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生气才怪!” 白苏有些好笑:“对不起嘛……他是客人呀,你是自己人,所以我才会那样。” 厉沉霖更生气了:“他算什么客人?不过就是个居心叵测的家伙而已!” 白苏耐心地把他翘起的一缕头发压下去,松开又翘起来了。 她不厌其烦地又压了一下,又翘起来。 她有些无奈了,视线下移到他气鼓鼓的脸蛋上:“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