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起来,我们当前要做的事情,就是两件。” 王启年眨着眼睛,一脸无奈。 在鉴察院里,那个人精待的地方,他老王也算个机伶人。 有什么事,他是一点就透。 要不然的话,他老王怎么可能赚那么多的银子?结交那么多的门路? 就连当年范闲刚刚到都城的时候,都在他老王手里吃过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