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微萌传媒签地都是长约，即使斗鱼愿意支付违约金，签下兔子牙，这个网名也不能在直播间里继续使用。

不过等斜坡产业基金成立以后，郑文桐可以用产业基金的名义投资斗鱼，到时候等企鹅促成斗鱼和虎牙合并时，斜坡产业基金再将斗鱼的股权转手再卖回给企鹅就可以了。

陈少捷发现郑文桐不但问了很多斗鱼方面的问题，也问了很多A站方面的问题。

陈少捷心里有所猜测，“除了斗鱼，郑总不会还对投资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