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出来，他们的积极性就立马高涨起来了。”

白小鹿询问郑文桐，“之前你在江楚市建设P3实验室，主要提供给华工大使用，其实无形中就得罪了江楚大学了，怎么江楚大学这次加入电子图书馆的积极性比华工大还高？”

“江楚市里华工大和江楚大学两家学校虽然在别苗头，不过双方院校教授之间的实力是清楚的，他们也眼馋对方的研究成果。”

“江楚市电子图书馆计划就像一个缩小版的wto。如果只有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