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皎的脸皮比城墙还厚,无视崔珏的冷漠,干咳一声,用官话套近乎道: “往日在闵州,我们母女得崔郎君关照,我心中一直都记得崔郎君的好……” 崔珏没有耐性听她冠冕堂皇,不客气出言打断,“说人话。” 陈皎:“……” 崔珏冷冷地注视这个上不了台面的无耻女人,从骨子里生出鄙薄。 她娘是妓,她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