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歇着。 寮房里人多嘈杂,时不时有稚儿啼哭,或长辈训斥。 陈皎背靠墙,抱着包袱闭目养神,许氏则同一位妇人唠了起来。 这会儿天还没黑,借宿的人们躺的躺着,坐的坐着,各自打发时间闲聊。 一人的嗓门大,很快就把众人的视线吸引过去。 那妇人身得高大,一张方脸,听口音不像南方人,提起中原那边的情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