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接电话，这电话本来就是我的。”

本来就是我的，本来就是我的……

林玉梅耳中，这几个字在无限的循环，循环到她大脑嗡然，眼前都出现了虚幻的重影。

“你、你……你是季董？”

当不可置信的嗓音，带着尖锐的破音发出时，季意特意将手机挪远了一些。

她没有直接回答林玉梅的话，而是带着逗人的语调，不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