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样?” 薛伯平道:“院长,那几个病人情况其实并不严重……” 说着,他看了夏俊鹏意味深长的一眼:“是有人故意危言耸听。” 来杏林来到那个已经被剥掉身上药痂的病人面前,查看了一番,皱眉道:“只是深二度烧伤啊,为什么报告的是三度烧伤呢?是谁做出的鉴定?” “是我最先对病人做出的鉴定,报告也是我写的。”